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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怕少壮,棋亦如此。
所以张文东九段的名头已经不如当年那般响亮,虽然他年获得过全国个人赛冠*,而且在中日围棋擂台赛上也曾崭露头角……12日,当国家体育局棋牌运动管理中心培训推广部主任张文东九段以嘉宾身份来到四川三台县,现场观摩围甲联赛成都园丁控股队主场赛事之际,见到友人就忍不住要笑着“自勉”——“虽然不在棋坛一线了,但是我有一项纪录保持了20多年,那就是体重,至今应该无人能够超越。”
膀大腰圆的张九段体重逾公斤,至于具体是多少,他本人表示:“其实一直想减肥,但是好象不太成功,只要超过斤,我就不想去称重了,免得打击自己。”虽然体形与智慧的体操似乎格格不入,但只要坐到棋盘边上,张文东坚定的手势和气场,就能立即让你回忆起:他就是不折不扣的棋坛老战士。在三台梓州棋院,下完与当地棋迷的车轮战之后,他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称“现在就是围棋普及最好的时代”,以下为采访实录——
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中国等级分第一人柯洁九段新近上了央视,讲述“开学第一课”,这是否意味着围棋的普及、推广到了一个历史新阶段?
张文东:是的,棋以明智,我相信柯洁的“开学第一课”是一个最好的信号,会让更多的人去了解围棋、学习围棋。我儿子现在北京上初三,看柯洁的“开学第一课”也是学校的要求,相信其他的中小学生也是这样。这很了不得,因为在此之前据不完全统计,全中国懂围棋或者说非常关心围棋的棋迷,大概超出两千万,“开学第一课”之后,这个数字一定会有很大的提高。所以我说,现在就是围棋普及最好的时代。
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中国现代围棋的热潮,应该始于中日围棋擂台赛的“聂旋风时代”,和过去相比,现在的围棋热有何不同?
张文东:略有不同,我就是受聂卫平老师影响,走入棋坛的那一代人。不过我们那时学棋,几乎都是以当上职业棋手为目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家长和孩子们都知道学围棋是件好事,哪怕不能成为职业棋手,也能开发智力,孩子们将来走上社会,会以学过围棋为荣,这是真正的快乐围棋,围棋的教育功能也能得到最大化的展示。
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您在棋牌运动管理中心任职,现在围棋的普及有哪些具体的动作呢?
张文东:在北京,很多中小学都把围棋列为了比较正式的兴趣课。据我了解,很多小学都组织了校围棋队,下面还有普及班,会邀请一些围棋教练进校园,每周至少有一堂围棋课。另一方面,围棋、象棋、国际象棋的社会体育指导员制早就立了项,最近准备正式启动。社会体育指导员与教练不同,从技术层面上讲可能会略低,但同样分级,启动之后,我相信对于围棋、象棋和国际象棋的普及会有巨大的推动作用。此外,我们还将在全球30多个中国文化中心作围棋的普及、推广工作,每年会定期派教练前往授课。
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说到围棋,就不能不提到“人机大战”。您认为人工智能在今后围棋的培训和推广方面,会起到怎样的作用呢?
张文东:主要有两点想法,首先,大家都知道“阿法狗”在技术层面上已经远远超过了人类,而“绝艺”和“DEEPZEN”等第二梯队的人工智能,也不输于目前人类的顶尖棋手,所以我认为如果它们能为国家队培训服务的话,对职业高手们的水平提高会大有好处;其次,我有一个想法,现在的人工智能发展方向都是往高处走,而如果它能够俯身下来,向下分级发展,也就是说将来的单机版能够调整难度,从职业九段一直调到业余级位水平的话,就算刚学棋的小孩子也能与人工智能一战,在训练中也能吃人工智能“接不归”,那样的话,所有围棋爱好者都可以用人工智能来训练、提高,这可能对围棋的培训、普及才是最重要的,比国家围棋手们水平的提高还要重要得多。
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这次应邀来看成都园丁控股队的主场赛事,您对四川印象如何?
张文东:我妻子黎德玲就是四川人,她下象棋,当年获得过亚洲冠*和“国际大师”称号。所以说四川是我的第二故乡也不为过,成都园丁控股队的水平不错,只是现在积分接受围甲保级区,希望他们今年能顺利完成保级的赛季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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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发表《重庆晚报》
进入腊月之后,城里的商场、超市年货普遍上架,“年”以倒计时的脚步临近。我不由回想起老家的腊月天。
老家在一个古朴的小镇上,场镇大多时候较冷清,可每当进入腊月,小镇的气氛就不同于往日。来来往往的行人多了,小商小贩多了,鸡鸭瓜果蔬菜多了,人们脸上漾着笑,腊月的小镇渗透出一股忙碌的气息。
每月逢2、5、8日是小镇的赶场日,而腊月里的赶场日则是一年中最火爆最热闹的日子。
一进入腊月,小镇一夜之间冒出众多商家,摊连着摊,铺挨着铺。商贩们不畏严寒,早早地架好摊位,把充足的货物悉数堆放在店铺中,从腊肉、香肠、衣、帽、鞋、袜,到花炮、春联、糖果等。一年中的收入就靠这最后几个赶场天呢!
四面八方前来赶集的人络绎不绝,你挤着我,我挤着你,有的背着背篓,有的提着竹篮,有的抱着小孩,大家东瞅瞅西逛逛。几乎每家店面,都是门庭若市。
百货批发店里,买香烟的是几条几条地买,买啤酒的是几箱几箱地提。服装店里,年轻媳妇拿起一件花棉衣比了又比,看了又看,给娘家和婆家的母亲一人选一件新衣服。卖春联的摊位更是一派红火景象。满头白发的老大爷眯缝着双眼,笑容满面。他走了十多里山路来赶场,就为了买几幅红彤彤的对联。家里刚修了宽敞明亮的新房,他要把楼上楼下的房间都贴上春联。
腊月里的赶场天差不多到下午五点左右才散场。卖家堆成山一样的商品变成厚厚一捆钞票,店家脸上洋溢着红润的喜气,这一年又是一个丰收年。赶集的人们提着大包小包年货乘兴而归,人人都是一副乐淘淘的模样。
那些年,我漂泊异乡,但每年一进入腊月,我就会像其他在外打拼的游子一样,迫不及待地往家赶。一踏进街头,那些熟悉的老街坊会亲切地唤我的乳名,爱怜地看着我说:“长瘦了”或是“长好了”。
腊月里,老家平时不常见的街坊也会经常碰头。人人手里都提着大包小包,却不忘停下来拉拉家常。“张大妈,你家儿子媳妇今年回来不?”“要回来呢,这不,买了儿子爱吃的肥肠。对了,你儿子啥时到屋?”“过两天就到家了,儿子还带女朋友回来。看,我买了一条围巾做见面礼,也不晓得姑娘喜不喜欢。”
腊月二十三是传统小年,过了这一天就过年了。家家户户齐动员开始“扫尘”,寓意把一年的“穷运”、“晦气”统统扫出门。扫尘之后,在门上贴上喜庆的春联,门头上再倒着贴一个大大的“福”字,听我父亲说,这表示“福到”了。
小年过后,家家户户开始筹备团年饭了。那几天,蔬菜比平时贵了许多。豌豆尖都要20元一斤呢,葱姜蒜也贵得惊人,可再贵都会买。一年三百六十五日,盼的就是个全家团圆呢。
小镇的团年饭经常在天还没亮就开始。先把饭碗都盛满饭,等菜上齐了,插上筷子,倒上几杯酒,要请先逝的亲人用餐。叫一声“老辈子请入桌”,然后大家开始上桌。给长辈们敬酒,喝一碗鸡汤,吃一块鸭肉,推杯换盏间,天慢慢亮了。父亲说,团圆饭就是要“越吃越亮”,预示着往后的日子越过越敞亮。
小镇团年,亲友间兴吃“转转饭”。今天大伯家,明天二姑家,后天表姐家。一瓶瓶美酒打开了,一句句家常拉起了……每多吃一轮饭,就多一次欢聚。
鲁迅在《祝福》中开篇所说,“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村镇上不必说,就在天空中也显出将到新年的气象来。”小镇的腊月是一个多情的月份,腊月的小镇渗透出一股热气腾腾的气息。
作者简介:周成芳,重庆市三里河旅行社负责人,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重庆市开州区作家协会副主席,主要从事散文创作,先后在《中国审计报》《重庆日报》《重庆晚报》《重庆法制报》《重庆*协报》《重庆科技报》《新女报》《成都晚报》《长江日报》《今晚报》《山西日报》《春城晚报》《华西都市报》《劳动午报》《37度女人》《老人春秋》《老同志之友》《特别